估摸着时辰还早,想要找处背风的山坳歇歇脚的林成岭,却在目光,扫过前方的弯道之时,而顿觉喉头发紧。
反应迅速的翻身下马。
却因着跛腿,而打了一个踉跄的他,差点而儿杵在官道上。
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连风声,都像是被掐断了一般。
矮树丛的尽头,居然快速的——跃出了好几道的黑影,并将他给团团的,围了起来。
“这可当真是!你们大辽的贵族们,杀鸡焉用牛刀啊!”
讥讽的扯起来一抹微笑。只来得及将脑袋,偏过一侧的林成岭,其脖颈处,便被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口子。
从袖口快速的,抽出了几把飞刀。随着那一众弹跳起的黑影扑了过来,腰间陡然一凉的他,好似察觉有甚尖锐的东西,穿透了布帛。
随咚咚咚的几声倒地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除了稳稳站立在那儿的蒙古马外,再无一人生还。。。
张了张口并扯着嗓子的,想要大声呼救。却只能咳出一些——带着铁锈味儿口水的林成岭,随着左手酒囊的哐当坠地,而啪嗒一声的,倒在了路边。
并再也没有……爬起身来。
囊袋中的烈酒,悉数渗进了路边的黄土地,很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没了痕迹。
“哼!弱不禁风的中原人。也就这点儿花架子了!”
随着马路一旁,再次窜出来的几道身影,叽里咕噜的说着一大串的契丹语,林成岭那道犹如破抹布的身躯上,便被重重的挨了一脚。
紧接着,他那条已然跛了的右腿,也被对方狠狠的,猛踩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