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紧蹙起了眉头的他,想要在眨眼之间,就赶往那汴京城内。
“师兄!虽说我现在的人手不多了。但是用于打探几个小道消息的话,还是绰绰有余的。
故而……这有关于少愆的~~~最新消息嘛……额——我说与你听便是了!又瞪我作甚。”
从小到大最受不了面前的那个师兄,给予他的眼神杀。林成岭立马见好就收的,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眼下!她怕是在兖州城内。因为我得到的最新消息,便是巫族,将会在两个月之后,在巫山重新举行新一轮的——开坛祭祀。”
很是不爽的斜睨着师兄面庞上,那突然出现的泪窝。
总觉着那抹笑容,有些过于碍眼的林成岭,一改刚刚的吊儿郎当,并一言不发的,夹紧了身下的马肚子。
快速的超过了洛染的马匹。一心赶往云州的他,还需要在那里,再取回几个——相当重要的物件儿。
很快,在通往云州的官道上,两道“焕然一新”的身影,便开始了你追我赶的戏码。
低头看着马儿右腹处的脚蹬,以及那踩在其上的——他的那条完好无损的右腿。
又欠了洛染一个超级大人情的林成岭,思绪却是回到了那天——悬空阁附近的地下甬道,石洞上方那截横梁,砸下来的光景里。
眼瞅着面前那截横梁的快速落下。
林成岭的余光,还特意的瞥向了身旁不远处那,已然彻底昏死过去的崔少愆身上。
眼下的他,彻底的趴在了地上。右脚脚踝受伤,手腕也因着躲避之前的机关,而大量的出血,且不能使出多余的力气。
心下了然的就是知道,师兄定是会去救那个小娘子而舍弃了他的林成岭。
能猜测到的最好结果,便是他以后的人生,怕是会拖着跛腿,就那样碌碌无为的,度过下半辈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