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敖梧飞快地攀到他身后,一只手揪着他后腰的衣服,把他提起来:“抓好,自己爬过去。”
“嘿嘿嘿。”杭十七拧身两手抱住敖梧的胳膊。
“让你抓绳子,不是抓我!”杭十七扑腾太欢,敖梧几乎快揪不住他的衣服了。
“哦哦。”杭十七这才伸手拉着身子转过身去,因为离得太近,转身时在敖梧身上蹭来蹭去。
敖梧单手拉着绳子,鼻尖对着杭十七的后颈,甜香味顺着鼻尖钻进来,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得救了。”被救下来的杭十七理了理衣服,问敖梧:“我刚才怎么不能飞了?”
“王宫里面有法阵,禁止使用自然之力。”敖梧说。
这是出于安全问题考虑。
“好吧。”
杭十七得救了,下一个器械照样不长记性。不让踩的陷阱非要试试,不能碰的机关非要碰。那架势不像是在训练,倒像是和器械决一死战似的。
今天我和这器械,非要死一个不可!
结果玩不过就开始哭唧唧朝敖梧喊救命,树袋熊一眼攀在敖梧身上不撒手。
杭十七不能死,为了救他,敖梧拆了不少机关。等到早饭时间,训练场的器械已经有一半都上了维修清单。
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敖梧陪杭十七练这一早上,倒是比自己训练要累的多。
“今天玩得很开心,下次还能一起玩吗?”吃饭的时候杭十七摇着尾巴,眼神亮晶晶地问他。
“……可以。”敖梧塞了一块肉在嘴里,心道,那些器械里面的陷阱装置还是拆了的好。
杭十七吃饱喝足,哼哼着小曲往王宫外的方向走,准备去治安队报道。谁知刚出去不远,却听见前面路上传来霜语和安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