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只需要与天师周旋一阵子,磨着说些话撑过时间就好了。
可能会像血石那样有些痛?但事已至此……长痛不如短痛。
“先生说得好听,到时候又不知道会面对些什么。朕让先生有危险提前说,这话就跟白说了一样……”
“没有,怎么会。”
鸿曜面色阴郁,嘴角抽动一下,扯出笑容:“是吗?”
这一笑阴风阵阵。
谢怀安打了个寒颤。
鸿曜盯着他,碧眼睛就像一条蛇。而他是被盯上的兔子,哆哆嗦嗦。
“真的没有……”谢怀安抿了抿唇。
不行,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系统的事他懒得解释,也解释不清。
也许是吓惯了,不怕出什么事;也许是身子骨歇软了,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谢怀安瞧着鸿曜晦暗的神情,忽然想出来一个转移话题的办法。
他上前一步,猛地握住鸿曜垂在身侧的指尖。
刚抓上,鸿曜还没反应,谢怀安自己先打了个哆嗦。
温热的……
这双手好像永远是温热有力的,摸上去就让人回想起真气在体内游走的酥麻感。
“怎么?”鸿曜冰冷地问道,没有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