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我确实不该发脾气的。”谢然把下巴放在凌致头顶上“但是我看到你和那个盛千语在茶摊上谈笑了,你还瞒着我。”说着有些委屈的哼了一声。
“好好好,我错了,我这不之前不够不了解你吗,以后都不瞒你了好不好,你这个醋坛子精。”
谢然轻轻咬了咬凌致的耳朵,以示不满。
“说起来,小蝶那臭丫头真是该罚,好端端多什么嘴。”
“不行!要不是小蝶我都不知道这些,还不知要被你瞒到几时。你不但不许罚她,还该好好赏她。”
“所以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谢然笑道“几年前了,那时候我还不是中书令,皇家秋猎时,看着小将军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一见钟情。”
“所以你就这么傻,为了一个根本不认识你的人豁出性命?都说谢中书聪明绝顶,我看你倒是天下第一痴儿了。”
谢然把他搂在怀里,轻声道“痴心用在你身上,没有错付。”
凌致不说话,抱着谢然腰的手更加用力了。
“你说你明明这么好,怎么就甘心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奸臣?”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我没有多高尚,只是尚存些许良心罢了。”
“没有多高尚?为了浔州的百姓,不要性命地赶路的时候,还不够高尚吗?就算那些号称忠义的臣子,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差点高兴糊涂了忘了正事。”谢然朗声道“小蝶!传令下去,半个时辰后启程!”
“不行!我不同意!谢然,且不说你能不能行走,你现在能自己坐起来吗?”
“怎么不可以?”说着就要起身,可稍一用力,伤口处就是一阵剧痛,加上失血过多,他稍微坐直一点点就是一阵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