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也不记得自己在第几次任务时听说的了,揪一揪被吓到了的人的耳垂,从迷信上来讲可以防止他被吓掉魂,其实也就是可以起安慰作用。
凌致逐渐缓解心情,在谢然怀里别扭的挣扎着想要躲开。
谢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还没有进展就直接表了白?
这不是分分钟吓退凌致吗?
凌致从谢然怀里挣脱出来,一言不发。不知哪件事冲击力更大一些了,更不知从何说起。
之后的相关事宜,谢然都一股脑丢给袁正航了,让他来解决,谢然则是先送凌致回家。
一路上谁也不提刚才表白的事,凌致甚至开始觉得或许刚才是自己在巨大的恐惧中幻听了,但这种想法显然是自欺欺人。
他,被谢然表白了。
不可名状的尴尬气氛一路蔓延,直到谢然把车停在凌致家楼下,谢然才开口道“凌致,我刚才说的,是真心……”
凌致已经飞也是地拉开门,只假装没听见,朗声道“谢哥再见!我先走啦!”说罢,竟是不管谢然还在后面喊他,径自逃了。
谢然不由得无奈。
那时他真以为要命丧于此了,却又不甘心这个世界就这么莫名其妙结束,至少要让凌致知道他的心意吧?
谁知表白了,却侥幸活下来了。
这跳跃性进展果不其然吓到凌致了,其后的几天里面,凌致就像一只蹲在窝里的小兔子,虽小心翼翼地往外张望,却决计不肯离开自己的窝。哪怕稍微迈出半步,谢然那边一有动静,他就会立刻缩回来。
袁正航敲门进办公室的时候,谢然正对着公司里几个练习生的资料发呆,都没发现袁正航进来了。
“老板,你这几天怎么老是魂不守舍的,丢了魂似的,是不是游乐场那事吓掉魂了,找个跳大神的给你做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