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凌致想了想,这其实无伤大雅,反正婚内出轨是两人约好的,但他顿了片刻,还是解释道“没有,只和你自己做过。”
谢然翻了个身,面朝凌致“我那天晚上真的是喝醉了,那个小姐不是我叫的,我也没想到……我,我不是故意的。”
凌致愣了愣,他这是在为那天差点出轨的事解释?
那算不算一种对婚姻的负责呢?尽管这段婚姻从开始就被金钱利益充斥的有些畸形。
“行了不说这些了,你快点去洗漱,不能不吃早饭。”
“我头疼,”谢然闭上眼睛,又弱弱补充了一句“快疼死了。”
“头疼?怎么回事?”凌致凑过来,摸了摸谢然的额头“没发烧,你昨天晚上也没喝酒,睡得少了?也不算吧……以前有没有过?”
“你陪我一会,打电话让服务生把饭送过来。”
语言不通,最后还是谢然打的电话,凌致在一旁站了一会,突然问“你昨天吃的什么药?”
“没什么,感冒药。”
“但是 那你现在吃吗?我去给你烧水?”
“嗯。”
谢然吃了药,躺了一会缓过劲来了,但病恹恹的不想吃饭,被凌致硬塞了几口粥,就坐在旁边看凌致吃了。
“谢然,你去看过医生吗?”
“嗯?”
“头疼啊?”
凌致看谢然疼起来那一阵真挺严重的,嘴唇都发白了,不像是普通的头疼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