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人太多,越舒和叶景铄一人打包了一份紫菜蛋花汤,往宿舍的方向走。

陈浩然换凳子去了,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人结伴同行,越舒张张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话题好,尴尬得同手同脚。

这种情况进屋才得以解脱,越舒坐回自己椅子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酒足饭饱后,越舒捧着剩下的汤饭,刚要出去倒,迎面进来一人,跟他撞了个满怀。

汤水哗得一下,撒得那人满袖子都是,顺着手腕淌下来。

越舒连忙道歉,一抬头,发现竟然是军训挨着他右边那位男生。

越舒一愣:“……你怎么来了??”

来人神色僵硬,被弄脏的胳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悬在半空,只问:“这是吃过的汤?”

越舒点点头:“是啊。”

那人面如土色:“你端着要干什么?”

越舒说:“倒掉啊。”

那人闭了下眼睛,要背过气了似的。

“你来这儿干什么?”越舒没懂,“有事吗?”

“因为我住在这儿。”汤汁顺着他的指尖滴下去,越舒甚至怀疑他头顶都要气冒烟了,“我就叫苏杭。”

……

越舒走到阳台,去拿拖布杆。

叶景铄抬眼看着他,问:“苏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