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摇头,“姝姐姐病了,我想去看看她。”
她并未解释其中的复杂,看着谢渊明显舒展了不少的表情反问道:“心情不错,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白马寺关于戒嗔的调查有了进展,前几天找到了戒嗔云游的师叔,得知他或许与前任住持圆寂的事有关。”谢煊说。
“也许正是这个把柄被幕后之人抓住,所以他才做了这样的事。”谢煊的声音冷寒,不管戒嗔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伤害宋绵绵,都同样不可原谅。
要真是年少轻狂做错的事成为把柄,那更只能证明这么多年他都没有一点长进。
为了掩盖一件坏事,而去做另一件坏事。
宋绵绵合理猜测着,“那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不多。”
“我也是这样想。”谢渊点头,他知道这件事之后对白马寺的看管不仅没有放松警惕,反而看管更严。
就算将白马寺众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他也要找到那幕后的凶手。
他甚至怀疑做这件事的人跟当初带走慕清姜的人是同一批,而他们很明显知道很多隐秘。
谢渊说完,将宋绵绵揽入怀里。
他有些焦虑。
若是那些人针对他也就算了,他并不怕。可他害怕那些人针对他的妻子女儿,她们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他虽然没说,宋绵绵却也感受到了他的那种焦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声音都似乎带着点诱哄,“别太担心了阿渊。”
她最近连京城都没出,就是害怕谢渊担心。
“嗯。”谢渊点头,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点。
想了想,谢渊又叮嘱,“在没找到幕后之人前,让人多注意点糖糖。”
“还有家里。”他补充。
宋绵绵点头,“好。”
这些事交给她,他可以完全放心,谢家一直都被管理的井井有条。
宋绵绵到底是没等到程老夫人过生辰的时候才去程家,她第二天就去了程家。
当然,去之前她给沈夫人送了信,告知此事。
沈夫人得到这消息当即变了脸色,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没有犹豫的命人驾车前往程家,她必须得尽快赶过去,免得她女儿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