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飞抱着刁贺,感觉对方明显瘦了一圈。
“刚刚推门的时候是误会了吧,我看你的表情都快哭了。”刁贺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
不说还好,一说方云飞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把刁贺推开就是一阵捶捶打打,又不敢真使劲儿,委屈极了。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刁贺等对方打够了搂住又是一阵顺毛,“你看我离了你都快饿死了,怎么可能出轨呢。”
方云飞还是不说话,站在那里缓解情绪。
“什么时候消气了告诉我一声,”刁贺使出杀手锏,“我好回床上歇着去。”
刁贺这话说的就有些耍赖皮的意思了,却也没见方云飞给什么反应,看都没再看刁贺一眼,转身去厨房了。
唉,这回是真生气了,刁贺在心里叹气。
过了没多久,方云飞带着防烫手套端着一大锅粥就进屋了,“当”的一声把锅放在桌子上,拿了碗勺罗在刁贺面前,扭身就要走。
刁贺怎么会放过他,故意用埋了滞留针的手去抓方云飞的手腕。
刚往前迈了一步就听见身后的人疼的轻吸一口气,回头就看见对方手上明晃晃地针头。
刁贺的手本来就好看的很,扎了针也不妨碍看起来赏心悦目,反倒是让人觉得可怜兮兮地,想拉着手问一句扎的疼不疼。
方云飞不敢挣扎,只是使劲蹬刁贺。
刁贺看方云飞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好笑,拉着方云飞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抱着。
“知道错啦……”刁贺的语气软的不行,“要不我一会把这一锅粥全喝了,以表忠心?”
“你敢!”方云飞终于肯开口了。
把那一锅都喝下去,没胃病的人都得撑出胃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