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祝龚颤颤巍巍地抬头看了眼跟前翘着二郎腿的人,这个男人他是认识的,就是和钟权一起在酒吧喝酒的人。
那人见祝龚停下来,手上开始摆弄起了蝴.蝶.刀。
祝龚看着刀光,又看了看那人背后明显惹不起的壮汉,咬牙:“就医原因是,宠物毛发过敏。”
第十世界第六章
作为和钟权的第一个交往对象,薛玉成不是没考虑过,如果没有他的出现,钟权会不会像大多数人那样娶妻生子,过着寻常且幸福的生活。
他们的确可以领养一个孩子,但问题就是,薛玉成没有时间,而钟权便更是没有。现在他们两个都扮演着“主外”的角色倒是没什么要紧,毕竟家中琐事皆有阿姨代劳。如果养了小孩,他们两个人都这么不顾家肯定是不行的。
或许是薛玉成的想象力有限,他实在是脑补不出钟权带孩子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恐怕要一边胳膊捧着笔记本电脑看文件,另一只手扶奶瓶。
至于他,那薛父的话来说,调皮捣蛋得能成功活到现在还结了婚,已经堪称奇迹,养孩子什么的完全不指望。
很多时候薛玉成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装作问题不存在,所以有关孩子的事情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以至于当他看到钟权那张神似一家三口的照片的时候,害怕自己的揣测成真,却又有些期望成真。
尽管种种现象都指向钟权可能在外面有一个孩子,但是薛玉成还不打算直接开口问钟权。如果他问了,钟权什么都没有做过一切都只是误会,那么他的种种不信任无疑会让两个人产生巨大的嫌隙;如果钟权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就算他愿意忍让,以钟权的性子也是不会再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
而他,薛玉成,甚至连挽留的办法都想不到。
走进书房,轻唤了两声名字确认钟权已经睡着了之后,薛玉成从枕边拿起手机,拉过钟权的手指纹解锁。
既然已经查到现在了,也就没有什么理由不继续查下去了。
薛玉成决定先从社交方面开始寻找可疑的地方。
接着他就发现了一个要命的事情,钟权完全有着极其诡异的备注习惯,备注名跟加密码一样,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