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濮想转头看他,动了动才发现他们现在这姿势暧昧。
舒蒙用手搂着他,下唇几乎靠着他的肩膀,林濮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听得出他忽而沉郁的情绪。
但他有点心猿意马,可能是因为舒蒙的声音,抱着他的姿势,或是,刚起床时一些暂时压不下去的……反应。
“说话。”舒蒙冷冷的声音又响起。
林濮一下反应过来,对电话道:“我接,她下午几点来?约在律所吗?”
“嗯。”何平说,“那你来了再说吧。”
林濮挂了电话,用手肘重重怼了一把舒蒙胸口,跳下床出了门。
“干什么你?”舒蒙吃痛地喊道。
“尿急。”林濮说。
几分钟后,林濮恢复了平静,到了舒蒙的房间,舒蒙单手抱着膝盖在看手机。
“王志博不是凶手。”舒蒙说。
“……你怎么知道?”林濮意外道。
舒蒙说:“我看过尸体,切割的每一块都很利落,哪怕砸碎骨头,力气也是得当的,凶手对待碎尸这件事,更像是当作一件艺术品,体验切开人体的快感。王志博怎么会有这个闲情雅致?他更没有这个技术。”
舒蒙道:“还有,里面有一截不属于这具尸体的,另一个人的人体组织。我没把这件事和市局说,如果他们找到你,暂时也不要提。”
“你见到尸体了?”林濮问。
“尸体缝合是我做的。”舒蒙说。
“那你拿着的……”林濮忽然喊,“你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