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再仔细回想一下呢？”

范明阳的心里防线已经崩溃，根本经不起俞安雨的审问，甚至不需要任何审讯技巧，同样的问题，只需要质疑他一下，他就会立刻实话实说。

“之前还有一次，那次是真的已经死了！他给了我一个监控死角，让我把人从那里抛进河里……我发誓，我抛下去的时候她真的已经死了，她都僵硬了，我发誓警官，你相信我……”

“只有这两次吗？”俞安雨盯着范明阳的眼睛，缓缓开了口，“5月6日凌晨，你去银灵山陵园干什么？”

范明阳大惊：“不！她是活的！她到下车都是活的！这和我没关系，这个不算啊！我都睡下了，突然接到短信，让我去陵园接她去香溪隧道，她朋友的车停在隧道里，警官，这个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你看到她的朋友了吗？”俞安雨询问。

范明阳一愣，迟疑着点了一下头，俞安雨将资料里夹着的照片抽了出来推到范明阳面前，轻轻敲了敲，问：“是她吗？”

范明阳垂眼看照片，眼底闪过惊喜，点头道：“是她！就是她！”

俞安雨垂下眼，看着照片上笑靥如花的仲夏，轻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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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终害己，他们视别人的命如草芥，又怎么会珍视你呢？仲夏小姐姐真的是恋爱脑了……

第120章 120

走出审讯室，俞安雨迫不及待地开口：“陆主任，和你推测的一样，真是仲夏。”

陆离倒没有太吃惊，虽然他们还没有弄清楚仲夏从公寓瞬移到香溪隧道的手法，但他也从没有质疑过自己的推测，陆离只淡淡地说：“这次把仲夏叫来好好问问吧，让视侦再确认一下公寓的监控录像。”

俞安雨点头，周游和宋越也一前一后从另一边的审讯室里出来，看到站在这边的两人，周游加快脚步走过来，开口道：“俞队、陆主任，他并不知情，他是接到手机上的伪基站短信的命令，才来杀范明阳的，但是他有案底，还是个在逃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