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跟眼前眼波流转间，就泛着妩媚妖娆的女人不同。

她心中亏欠小灰许多，可眼前的人既然不是小灰，她在动脑子一想，就猜出眼前的人，应该就是九尾灵狐所幻化出来的小灰的身体。

一想到这儿，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勉强从荆傲雪怀里跳下来，走上前，道：“你为什么要变成她的样子？”

九尾灵狐开心的道：“你醒了，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柳儿抿了抿嘴唇，道：“用你的本体跟我谈，别用她的样子。”

九尾灵狐嘴唇噘的老高，道：“可是这张脸是我这么多年以来，最满意的一张脸，原本你的棋局上战胜了我，且还通过了我设置的重重关卡，就说明你勉强比我聪明，我可以跟灵猫一样，跟你签订契约。”

“可这张脸……真的太适合我了，你既然不愿意让我用她的模样，那我就不能跟你签订契约了。”

它原本以为靠着这一点，就能让柳儿妥协。

却不想，柳儿这辈子只对几件事执着过，而小灰为她而死，便成为了她生命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她即便对小灰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也不会允许九尾灵狐随便占用对方的模样。

她冷冷的道：“我也不想跟你签订契约，我再说一遍，别用她的样子！”

九尾灵狐闻言，眯起眼睛看她，道：“你为何这么在意一张脸？这只能说明你心里放不下她，若是当真放下了，就不会在意更不会对此如此执着，呵，小心这凤凰成为你将来进阶的心魔。”

柳儿心道：就算是心魔她也认了，谁让她亏欠了小灰呢。

小灰的容貌乃是上天赐予她的，是独一无二的，被九尾灵狐仿照，就像是对它的亵渎一般。

柳儿走上前几步，就差没揪着对方的衣领了，道：“给我还回去！”

九尾灵狐撇撇嘴，见柳儿眼中神色坚定，便叹了一口气。

它是很爱美，但是却从来不喜欢勉强，这副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