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之护着两孩子,端着夫子的架势说道,“欺负?谁欺负你家孩子了,难不成你觉得我在书院是摆设,由孩子任意妄为吗?”
一听严锦之还护着那两崽子,佑凌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自家儿子的脸,又露出手臂和后背,气急败坏地咆哮,
“神特娘的没欺负,我儿子这副模样,你还敢睁眼说瞎话?这孩子要是光明正大地与我儿子切磋,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他居然暗地里下阴招,看看给孩子掐的?这都一连五天了,见天带不一样的伤回来,你还好意思说你管了?”
严锦之正准备解释,二宝就气呼呼地咆哮,“我说没掐他,就是没掐他,你们凭什么都跑来冤枉我!”
见孩子都快气哭了,严锦之对上佑凌的眼神义正言辞地解释,“这确实是误会,最近书院发生了许多难以理解的怪事,两孩子也不可能是那种暗地里下狠手的人,此事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
至于佑安脸上的伤,确实是两人切磋导致,你可别不知情况随意冤枉孩子!”
佑凌不解书院还会发生什么怪事,据他家那两个说,但凡他们挨着贺家这两个,这两人就会伸手掐他们,有一次还差点用火折子点了他们的衣服。
难不成书院还会闹鬼不成,可为何鬼专挑他两孩子下手?
佑凌被严锦之如此维护两个义子义女的话气的头眼发昏,不过他还是据理力争,
“两个孩子身上的掐伤咱就不说了啊,脸上的伤你跟我说是切磋?切磋为何我儿子鼻青脸肿,他却毫发无伤?这不是强按着我儿子当练手?”
严锦之一听这话也怒了,“当练手?这孩子才不过认亦城当了几天师傅学了两天拳脚功夫,在我眼里,这孩子不是你儿子的练手吗?
如果你非要说这是单方面的欺凌,那我只能跟孩子说以后不许对你孩子恃强凌弱!”
“神特娘的恃强凌弱,来来来,我今儿还就要看看我儿子弱在哪里,佑安,下去跟他打!”
佑凌被严锦之一句恃强凌弱气到极致,直接将佑安放了下去。
他一身精绝武艺最是引以为傲,他儿子的武艺也是被他打磨出来的,基础功也学的特别扎实,同龄人之中找不出第二个能与他匹配的对手,要不是这小子使了阴招,他儿子怎么能被打成这副模样?
佑安站在地上,看着二宝,下意识胆怯地后退,佑凌一把将他往前一推,霸气道,“你就给我站在这,有我在,我看他敢使什么阴招,还有你小子,倒是过来切磋啊!”
佑凌指着二宝,一脸的义愤填膺,大有想亲自收拾他一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