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帮你变强一点,这样他就捉不住你了。不过你得答应我,只能吓他,不能真的伤害他的性命。”
“真的吗?”小家伙空洞的眼睛似乎亮了亮,立刻捣蒜似的点头,“太好啦!我答应你!”
司鹿竹立刻掏出一张黄表纸,咬破中指画了一道符。然后双指一搓,将符纸烧掉。一阵火光闪过,原本该落下的灰烬这一次却散在了空气中。
只见面前灵体忽然膨胀了一点,双眸一红,周身起了一层黑气。
“去吧!”司鹿竹朝外指了指。
常琪和顾一只感觉一阵凉风,擦着他们的身体掠向车外。
两人身上一抖,常琪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看向司鹿竹:“司小姐,你做了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们也下车吧!”司鹿竹说着,率先打开了车门。
……
房间内。
吴柔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玉坠,递给面前留着山羊胡的男人。
“大师,这是我那个便宜继女的贴身饰品,是她生母留给她的,她宝贝的不得了。你看这个可不可以?”
山羊胡男人将玉坠子接过,仔细看了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可以,这种东西最好了。”
吴柔一听,不由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那可就麻烦你了,这次你可一定得成功。”
“放心好了。”山羊胡说完,顺手从旁侧抄起一张黄表纸,用笔沾着朱砂,在上面写了起来。
“大师,一定要用最厉害的法术,钱不是问题。”吴柔在一旁看着山羊胡的动作,忍不住补充。
她因为之前生孩子时候难产,如今已经不能生育了。在常家待了快一年了,常自鸣嘴上不说,实际上每月除了零花钱之外,一分多余的钱都不给她。为了得到常家的财产,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
山羊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有些残缺的黄牙:“放心吴太太,这一次,我一定让你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