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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军姿,每人头上放了片树叶,手指与腿间也要夹着一片,要是掉一片就要多加二十分钟。

这教官还喜欢给他们找专门有太阳的地方。

姜渝衿站了四十分钟,已是汗流浃背,手心也是不断地冒汗,叶片在汗水下与指尖滑落。

于是,姜渝衿多加了二十分钟。

一天下来,姜渝衿已经累得不想说话,即使再饿,吃饭都使不上力气了。

爬回宿舍花了她十五分钟。

本想着可以舒舒服服洗个澡了,结果寝室楼层太高,底下用水量太大,水压上不去,还等等上个把小时才有水。

姜渝衿哪受过这种苦,悄悄地在阳台落泪。

洗漱好已是晚上十一点。

姜渝衿太累,难过抱怨的精力都没有太多,一沾上床立马就入睡。

军训第二天,凌晨六点就把强行叫醒,早餐都没得吃,就要先跑个八百米。

跑步不是姜渝衿的强项,加上一晚上没休息好,空着腹,她现在已经是快要虚脱的状态。

跑着跑着,忽然眼前一暗,姜渝衿被几个同学扶着去了医护室。

原来是低血糖犯了。

今天训练强度依旧很大,姜渝衿即使备了好几颗糖,却还是晕了两三次,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混沌的大脑导致姜渝衿经常做错动作,又或是动作慢上别人几拍,好几次被教官点名批评加练。

第三天,教官带着他们班集合,几个男生在说笑被总教官发现。

总教官更严厉,一顿狠批下一套体能训练。

结束后,好多女同学都哭唧唧地互相搀扶着回寝室。

姜渝衿也不例外。

她和室友几乎是废了最后一口气,才爬到寝室的。

姜渝衿没有洗澡,而是默默走到阳台,给傅屿清打了电话。

傅屿清连着两天没接到小姑娘的电话心里莫名一阵空,今天特意推掉了下午的工作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