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种种,她们姐弟俩虽然好奇,但也没有打听别人家事的恶习。
回去后,宋云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孟星见心里着急又怕说错话,只好跑来求桑酒。
“他自己会想通的。”
“他就一小孩能想通啥?”
孟星见急的声量都拔高了。
“与其去讨好厌恶自己的人不如坦坦荡荡做好自己,对别人期待少了,自然自己的失望也少了。”
“什么意思啊?”
孟星见一头雾水,“姐,我是让你去安慰他的不是来安慰我。”
桑酒几乎要被他气死,翻了个白眼,“意思就是生而不养是他父母的错,他没有必要为此自卑甚至感到羞愧。”
“明白了没有?”
“哦,我明白了。”他猛的一拍脑袋,“你是想说都是他爸的错,他一小孩没啥好愧疚的?”
桑酒懒得再搭理他,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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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姐弟二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传到隔壁房间。
陈时迁听完笑了笑,庆幸之余又万分羡慕她能将困扰世间多数人的问题如此轻而易举地看透。
在她身上始终能看到一种莫名强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