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苏荼当机立断：“想要能开口说话吗？”

“……”小家伙似乎十分怕声，闻言呆呆地啊了一声，下意识点了点头，旋即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疯狂地摇了摇头：“啊……啊啊……啊！”

他似乎十分焦急，连带着手指也伸出来一起比划，可惜苏荼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最后他心里一急，跟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后面一排排的小房子，脏兮兮的嘴里发出破碎的音节。

这下苏荼终于看懂了。

他是想要回去，并且祈求自己不要再问了。

“……”联想到之前他一直努力缩小存在的行为，苏荼神色暗了暗。

“别激动，我只问你几个问题，对就点头，不对就摇头……完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么？”

抿了抿唇，苏荼安抚性地将手搭在小家伙肩上，态度温和地问道。

小家伙迟疑了下，然后又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又指了指自己。

苏荼眨了下眼，试探：“你是想要自己回去么？”

小家伙点了点头。

苏荼笑了：“好，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之后就放你自己回去，可以吗？”

放不放回去另说，看他的状态，就算回去了肯定也没好果子吃……总之先稳住人再说。

果不其然，苏荼话音刚落，那人就又点了点头。

“第一个问题……你是天生就不会说话么？”

摇头。

苏荼了然：“那就是后天被人害的了？怎么害的？下药？”

点头。

“……”

苏荼皱了下眉，语气略有些迟疑：“那个人……是在刚刚的弟子里面吗？”

“……”这次小家伙没有摇头又没有点头，只是满脸讶然地看着苏荼，细看之下，他眼里似乎还有细微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