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摇了摇头,等同婉拒。
少年走后,昂德便急急忙忙把梁雯拉到自己身后,将她挡得严严实实,顺带还将别在领口上的墨镜取下来,又帮她戴了回去,梁雯哭笑不得,假意数落他方才表现得太凶,一副风声鹤唳的模样。
实则是她心头还萦绕着那句,只能没话找话。
才显得没那么仓皇心虚。
“法国男人都是相当执着的,不凶神恶煞一点怎么行。”
昂德说得头头是道,又偷吃了一口蛋筒。
“那你呢?”
梁雯突然问他。
昂德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比法国男人更执着。”
他确实够执着。
还在法南艺的时候,昂德第一次约梁雯出去玩。
梁雯想都没想直接拒绝,结果他好像越挫越勇,一次不行就两次,坚持不懈地追问下去,最后梁雯实在被问得烦了,才答应下来的,说是仅有一次,可一旦开了先河就再也受不住,之后又有了无数次的同行。
结果还好巧不巧,被学校的人看见,误解了好久。
但也正因为这份执着,他们现在还能走到一起。
想到这里,梁雯笑了,将最后的蛋筒尖尖喂到了昂德唇边。
像极了一种奖励。
昂德咬下来一半,剩余的喂给了梁雯。
是一种自然的分享。
返回监视器前时,昂德收到了来自帕特里克的嘲弄,“我说你干脆弄一张你的人形立牌,黏在雯的身边,随时宣示主权,这样你就不用跑来跑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