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不知真面目也便罢了,可如今叫他如何接受——这么多年来,他竟会败在这么个只知道吃的吃货手上。
都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赫连城欲哭,却无泪。
“这,这是怎么了,我真没别的意思,那个节俭乃美德,我真心实意夸你的。”
谢云曦瞧着突然眼眶泛红的赫连城,心下一慌。
——他也没说什么,怎就要哭不哭了呢?
赫连城则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咬牙切齿,怨念极深。
这般没头没尾的,谢云曦自是满头雾水。
唐棠淌看看谢云曦,再瞧瞧老友,瞬间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然,秉承着“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说一字绝不说两字”的原则,他只伸手扯了扯谢云曦的衣角。
感受到动静,谢云曦自然侧身回看,“棠淌兄有何事?”
唐棠淌指了指赫连城,只面目表情的摇头,“矫情。”
如此漠然的语气,显然唐棠淌对好友的间歇性“自怨自艾”习以为常。
谢云曦虽不明其中事由,但瞧着人老友都这般淡定冷漠,便知赫连城并无大事。
至于,为何赫连城会对他如此不满——他又不是钱银,哪有叫所有人都喜欢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