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总有一次是他在演戏。
鉴于那个姓尹的老板貌似在看他眼色的神情,言真更倾向于他的演技是从上一次开始发挥的。
她不懂,这有什么好演的?
上次她问他会不会打架,他还无辜的跟真的一样。
半晌,车内除了冷风灌进来的声音与薄荷烟草燃烧时的声音交替,再没任何声响。
她不会逼迫谁,同样,她也并没有一定要得到这个解释。
“你可以不说,没关系。我尊重你。”
言真将手伸向车外,掸了掸烟灰,收回手的时候,手上已经一片冰凉了。
她抬手咬住烟,再低头拿起手机开机,幽蓝的荧光将她面容映照的愈发冷冽。
她专心致志地滑了两下,不知道在找什么。
后视镜里,言执看她的眼神几乎能将人溺毙。
“我帮你找房子,你明天搬出去。”
她下了这样的决断。
这就是她对自己生气的样子吗?
言执凝视着她的眼底,有汹涌的浪。
唇边一凉。
言真整个人突然僵住。
正从她唇下划过的指腹不算柔软,细微摩挲刮出的痒猝不及防地钻进肌理。
言真僵硬地转动眼球。
副驾驶上,少年上半张脸都沁在深沉的黑暗里,月色从前窗透进来的光线只堪堪停在他菲薄的唇上。
唇间的烟被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