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才觉得疲惫,若不是我扶着,殿下怕是站都站不稳了。
殿下晃了两下,又摇摇头,打起几分精神。“也好。”又对着魏良娣与白昭训道:“你们也快回去吧。”
魏良娣与白昭训在这儿赔了殿下一夜,也是紧张了些时候。
两人也松了口气,行礼道:“是,妾告退。”
魏良娣和白昭训许是身子比殿下好些,并没有像殿下这般,不需要宫人扶着,带着自己的宫人离开了。
我扶着殿下回了崇庆殿,洗漱收拾好,天已大亮。殿下不仅精神上紧张了许久,也没有用晚膳,我怕殿下受不住,服侍着殿下稍微用了点吃食,殿下才躺下。我放下床帐的时候,殿下已经睡着了。殿下是真真的累极了。我一边放好床帐,一边想希望往后那些人生产能顺利些,或是不要再折腾一整夜,或是不需要殿下照看着,这样殿下就不会这般累了。
我并未睡太久,只和衣稍稍休息了一个多时辰。
然而殿下歇下仅过了两个多时辰,便有宫人慌忙前来。
“怎么了?”我拦下她。
“那位大出血了。”宫人一路跑来崇庆殿,狠狠喘息着。
我一惊“你说什么?”
“怕是不行了。”宫人语气发飘。“这才来告诉太子妃殿下。”
“不该说的不要说,你先回去,我去叫殿下。”我盯着这人,又道:“闭嘴,懂吗?”
“是。”宫人知趣地行礼跑了。
我快步走进殿下的寝殿,轻轻地掀开层层床帐,喊着:“殿下,殿下?”
殿下虽是深眠,但还是很快醒了过来,声音略微有些低:“秋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