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伯摆手:“还是谨慎一点好,下次说话还是不要在这地方说了。”
人多耳杂,多有不便。
生姚:“是。”
王府内
裴良从屋外开门走进来,走到床榻旁,俯身低语了几句。
床榻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精光流转。
裴良挺身:“殿下可要有所行动?”
“明日吧。”李符卿闭上眼,嘴角微微勾起,似乎燃动着一股兴奋“病哪有一日便好的。”
裴良点头:“陛下已经在府外撤掉眼线了。”
“撤掉了一层。”李符卿淡淡道。
裴良疑惑道:“一层的意思是?”
“还有第二层。”他再次抬眼,眼中已经有冷意“太子那边呢,可有撤眼线。”
“撤了,与您这边的一同撤的。” 裴良颔首低眉。
“嗯。”李符卿望着他“看住那个女人,任何人只要靠近宅子都抓,动作别太大。”
“是。”裴良若有所思,半响才继续接道“魏明杨那边…”
“他怎么想?”李符卿将眼神望向裴良。
“想走。”裴良淡淡道,眼中似乎又回忆起魏明杨每次跟他见面时的面孔,只记得他最近的情绪都不太好,他真怀疑魏明杨快撑不住了,死气沉沉的。
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当真有这么重要,重要到能够左右人的心智?更改人对未来的志向?
他若有所思的将目光放到李符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