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慈从前写的那些自然有些狗屁不通,甚至有些时候还是徐青衡帮她捋出来的。
年岁稍长,这种东西她是再没写过,但是剑法好歹大部分还是过了心的。
可是,凭她一己之力,如何光凭一把剑在六个北疆人之间杀出重围呢?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脑海中的北疆人似乎都化成了当初十二生肖铜身中的牛铜身,一个个身举巨刀。无数把巨刀交错成了一片刀林,难觅出路。
“自然是要杀!”
这时候旁桌一人忽然一拍桌边,让徐青慈好一精神。
“若没有杀念,哪里还有以一当百的气度。”
“兄台此言差矣,除却杀念,你难道不能有救人的念头么?”
“救苍生?什么时候了,谁还有这样的大义,你也得有手刃奸人的锐气,才能有救人的底气嘛!”
这两人手上摆着些手势,似乎是在讨论什么剑法招式,一人那杀字像是喷出来的,另一人立马回击,皆是唾沫横飞的模样。
救人,一路走来似乎很多时候都自身难保,救人也只能救些小拥趸。
从前她觉得机关术可以助她无论何时都性命无虞,长久下去说不定还能成就个当世无双,如今看来,从前的许多想法都只是小时待在一方平沙坡,坐井观天而生的妄想。
各种暗器机关颇费材料不说,身上带一两物还会导致行动不便。
那《天机》虽然得手了,一时半会儿也是读不透的。
——
“好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