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的好几个月,我再没出过寝殿,直到那晚,太子府又出了件大事。
到了腊月,下了几天鹅毛大雪,下半年南方旱涝成灾,到冬至又恐成雪灾。今年注定不是太平的年岁。
太子已经连续进宫议事几天,每每深夜才回,这几个月,我真成了吃斋念佛之人,白天抄佛经,晚上去祠堂佛像前跪会儿,尽管我才26岁出头。
我不在乎,我都死过一回了还在乎被赐死或者被打入冷宫吗?
这晚我刚准备就寝,一阵凄裂的惨叫声划过天际。
我坐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奚进来让我穿好衣服。
“出什么事了?”我正一件件套着,套完后便被拉进祠堂。
“大晚上来这儿做什么”我纳闷。
“你先跪会儿,我出去看看”陆奚说完就走了。
没一会儿功夫我就知道为什么让我跪着了。嬷嬷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告知我侧妃难产没了,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保住。
贺兰颜兮死了?我手中的佛珠很合事宜的散了,掉了一地。
这几个月我再没见过她,连她生孩子都不知道,再听见时,她就这么的死了。
贺兰颜兮的死令容子羽沉闷了许久,我作为王府里的唯一女主人一点也不敢懈怠的料理后事,完了后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日子过得很快,过完年,就是我嫁给容子羽的第十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