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刚刚你伤疤沾到泥了,要抹点东西。”
说罢,薛怀溪打开瓶装的药膏,用食指抠出一些淡白色的药膏覆在了她的伤口上。
冰冰凉凉的,但宋意年却感觉心里火热,心脏砰砰直跳。
她干巴巴问道:“大、大侠,你怎么有?”
“刚才去村里治病的村医那里拿的,药效虽然比不上宫里的御药,但我试过了还是有些用的。”
“大侠你学过医?”
“会一些,之前小时候自己总生病,慢慢就学了一些。”薛怀溪没犹豫就告诉了宋意年小时候的事。
宋意年着才想起来那日醉酒以后,隐约听见大侠说要破云珠和萦芳草是为了解毒,心里一惊,试探的问道:“那大侠现在可还需要看啊?若是需要我可以让御医来帮你看。”
“不用了,已经好了。”薛怀溪似乎不愿意提及此事,随口遮盖过去,“你刚刚和方伯母说了什么,我看她看我很开心的的样子。”
“没、没什么。”宋意年哪会料到大侠居然问他这个,眼神乱飘,根本不敢看大侠,“方伯母只是说大侠和我兄妹感情真好。”
“嗯。”薛怀溪道:“听方奚平说,伯母一直希望有个女儿,所以刚开始生他的时候,气的半死。”
“哦,这样啊。”宋意年想起插秧前大侠说的关于方奚平的话,疑惑道:“对了大侠,那个方奚平”
“吃饭了。”方伯母在外面敲了敲门,喊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