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娘也笑了。这一刻,她与宗越心意相通,都在思念着同一个人。
宗越含笑看了看恒娘,说道:“恒娘,你若一定要做此事,请记住,此事难处多半不在检判司预审环节,而在文章通过以后。”
又对仲简点点头:“畏之必定明白我的意思。”
仲简冷冷道:“我会护好恒娘。”
宗越临走前,望着恒娘与仲简,深深注目:“两位,保重。”
海月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叫住他:“宗公子,你,你可有话要带给我家小姐?”
“不用。”宗越朝她摇摇头,“我要说的,她都知道。”
等宗越带着曹忠走远,仲简方才收回目光,心中冷笑:郎君?这个称呼,可不多见。
海月轻轻跺脚,小声嘀咕:“这两人,真是的。小姐临走之际,什么话也没交代,只说宗公子已经明白。”
恒娘扯扯头上的帷帽,问仲简:“仲秀才,你说的这个打交道,该是怎生个打法?”
——
恒娘没有想到,仲秀才打交道的方式,居然是直闯检判司,跟司马主事当面锣对面鼓地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