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陈砚松越来越模糊,而这男人见她这般,很冷静,甚至还在狞笑。
“你、你给我喝什么了?酒里有什么?”
“一点戚银环配的迷药。”
陈砚松冷冷道。
他就这般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看她瘫软成了泥,最后渐渐失去了意识……
忽然,陈砚松如同疯了的狗似的,扑向晕厥的女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想要扼死她,但终究没敢、没舍得,他撂开她的衣衫,迅速查看了下她身上有没有欢爱过的痕迹,洁白如玉,很干净。
陈砚松总算松了口气,可忽然,他发现她手指头上有伤,似乎是被针戳出来的样子……恨意和妒意再次油然而生,他隔着衣裳,咬住她的腕子,以此泄愤。
就在此时,马车忽然停了。
陈砚松脸色也随之剧变。
外头传来阵窸窣脚步声,一个令人生厌的阴柔男人声音传来:“二爷,夫人带下山了没?”
是崔锁儿。
陈砚松紧紧将发妻搂在怀里,两眼盯住青布车帘,吻了又吻她的头发、额头还有脸。
“二爷,有什么意外吗?”崔锁儿的声音含着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