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和亲契丹,乃是良妃的伤心事,贤妃这一下,是真戳到了良妃的软处。
良妃还未开口,皇上便道:“贤妃,你不要太刻薄了。”
也对,四公主是皇上和良妃的女儿,她和亲远嫁,不也是皇上的伤心事吗?
皇上鲜少对资历深的嫔妃说什么重话,贤妃不慎戳到了皇上的痛处,立刻就不言语了。
皇上道:“既然容嫔无话可说,那么,淑贵妃,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淑贵妃默了默,道:“宫中无人领赏,那么便只阿柳一人有嫌疑,当案子无确凿证据,但又只有一个嫌疑犯时,依我朝律法,该怎么办……臣妾愚钝,良妃家学渊源,自幼耳濡目染,应当十分清楚。”
只有一个嫌犯怎么办?
自然是捉拿归案,坦白从宽啊。
我一直注意着五公主,很容易便捕捉到了良妃的那个白眼。
良妃道:“臣妾父亲虽为刑部尚书,在律法案卷中浸淫多年,但女子不得干政,家父从未跟臣妾说过衙门里的事,淑贵妃娘娘问我,可真是问错人了,淑贵妃娘娘乃是何老先生的外孙女,京城第一才女,您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淑贵妃道:“什么京城第一才女,不过是借着外祖荣光,得来的一点子虚名罢了。”
皇上道:“焕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三皇子缓缓起身,道:“父皇,儿臣愿为阿柳作保。”
“焕儿!”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