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这伤多久能好?”到这时,萧氏还惦记着般新居。
府医沉吟片刻,道,“至少得一个月!”
“这么久?”萧氏紧紧的皱起眉,要不是她出事时屋子里没外人,她都要以为这是江擎留下她的手段。
“老奴说了,额头是极为要紧的,倘若一个不察,可是会影响全身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开完药就退下吧。”萧氏被府医说服,不耐烦的摆手。
府医答应着退了下去。
次日,途安服侍江擎更衣时,说道,“去南疆的死士已经动身了,二夫人那边,府医留了她一个月,二夫人并没有怀疑什么。”
“我知道了。”江擎低低的应了一声,嵇谌这个人深不可测,他现在唯一企盼的就是江鸣煊早日回来,且莫要和他离心。
否则,他的下场不堪设想。
转眼间,一个月悄然而过。
这日,嵇谌下衙回来,习惯性的去找盛耘,在罗汉床上坐下后,他的眼神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皱眉道,“都过去一个月了,你的小腹和之前似乎没有什么变幻。”
盛耘挑了挑眉,“如今才不过三个月,能有什么变化,还有些过于纤瘦的孕妇,五六个月都不显怀呢!”
嵇谌闻言,歉疚的笑了笑,“抱歉,这些我不懂,你别放在心上。”说着他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思量着说道,“你之前设计的五套婚服还在南山居,想好到时大婚要穿哪套了吗?”
盛耘没想到嵇谌会突然提起成亲的事,她微微垂下眼皮,片刻后,道,“你是不是让人在南疆对江鸣煊动了手脚?”
“怎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