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六娘摇摇头,“不知。”
“六娘似乎有些不解风情。”七弦揶揄她一句,径直往八仙桌前坐下,提起茶壶往甄六娘的茶盏里倒了大半杯茶水,送入了他自己的口中。
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甄六娘斜睨他一眼,虽说他对她的心意不难看出,可他总闷着不说,甄六娘的心里始终隔应着那一层窗户纸,多次想要诱导他先说出心里的话。
“解不解风情也是要看对着谁的。我与你不过普通朋友,何况你还是块硬是头,要那风情做甚。”
甄六娘话里夹枪带棒,七弦如何会听不出来,想起明日又要分别,索性潇洒一回来到她身边将她抱进怀里,让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处。
“六娘若能听见我的心跳声便该知道我的心意。”
甄六娘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羞得是面红耳赤,虽说她在落玉坊里呆了快三年,与那些个客人说笑饮酒时也颇为放的开,然则越矩之事是从来没有的,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男人抱在怀里。
正羞怯间,又听得头顶上方传来男人颇为不舍的语气,“殿下让我明日起程去汴州办事,或许要三两个月才能回来。”
甄六娘便道:“殿下是你我的恩人,他会亲自叫你去办这件事必定是有他的原由,我在洛阳会好好的,你只管放心的去。”
“好,等我把事情办妥,很快就会回来见你。经过升州一案,郭家对殿下必定更为忌惮,你要万事小心。”
甄六娘叫他不必担心,将话锋一转又与他讨论起别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