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着你管。”
“…”衔枝突然打量他一眼,外头:
“难道你是为了躲她?”
玹卿嘴巴撇了撇,睨她眼,不置可否。
衔枝心头一嚯,原来衔清不爱黏人的姑娘。
难怪他十七岁时也不肯议亲,成日围着马场和操场乱转。
她勾勾唇:“可她一个人——”
玹卿不耐烦地打断她:
“我将她关在初来的幻象里了。她太容易闯祸,若再遇上那些仙门弟子怕是要出事。难以全身而退。”
“……好。”
衔枝额上青筋一跳,便也不语了。
那姑娘确实容易激动,方才的架势已经同他们结了仇。要是虚风和另一位仙长一起出手,她能不能赢还真不好说。
衔枝又琢磨了下:
“我名,阿琥,琥珀的琥,敢问夜叉少主姓名?以后路上好称呼。”
玹卿垂眼,衔枝大琥珀眼瞧地认认真真。他一哂,随口道:
“衔枝的衔,衔清的清。”
“这是否…不大对?”
“都是一个读音,有什么对不对的。念在你是我阿姐故人份上我才准许你这样叫。别给脸不要。”
“得。”
衔枝心内一声冷笑,自上而下用那双大眼扫他一遍,一言不发,背着手转头走了。
衔清一顿,莫名就抬脚跟上去。
两人走了会,他忽地道:
“喂,不许学我阿姐。”
衔枝走在前面,闻言一抿唇,一瞬满头雾水。无语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