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衔枝替代掉的姑娘死的很早,被几方大权玩弄于掌心。又很是缺爱,先后爱上早有未婚妻的右相与五皇子,却一直被辜负。最后剖腹自杀,楚琳琅才姗姗赶来。

许是报应,五皇子登上皇位,右相一夜白头,最后二人却无心天下,一昧争夺这孤女尸身,用尽手段,三人惊世骇俗地同棺长眠。为世人唾弃,骂名千古。

“啧啧啧。”

昧琅想着原来那结局,不禁想笑。

不怪司夜入魔,实在是人间奇景太多,成日地看可不是要疯了。

正要捂肚子,大水泡却肉眼可见地浑浊了。里头的景象登时不再清晰。

他皱眉,若有所思。

衔枝气喘吁吁跑回去后,继父不曾说什么。目光落在她身前停了会,待她在隔壁洗好澡过来,裴既明不紧不慢的调换了瓷瓶里的药丸,摆到床头。

他静静计算着药量。

先前那毁坏筋脉的药吃得不算很多,还能挽救。

她身子应是抵得住的。

从包袱中取出一双早早买好的绣鞋,他拿在手里端详了会,伸手抚抚上头缝的圆毛球。

白软软一个兔尾巴,同她一点不像。

他摸着那软球,拇指缓缓轻抚,眼底黑的不透一丝活气。

衔枝刚穿好衣裳敲门,他便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