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卿的理解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不对,他若理解能力差,中州就没有才思敏捷之人!这家伙就是在装无辜,好便宜行事,她才不会上当!
江婳抬起膝盖便往他最脆弱的地方踢去,这回他却很有防备地按住,顺势将她方才紧绷的双腿分开,压在膝下。
“裴玄卿,我们还没成婚。呜呜呜……你这是在欺负我!”
他的语气缠绵迷离,还带着一丝罕见的央求和讨好,含糊不清地说道:“婳婳,那上头写了,不必……不必真的交合,也有法子让你舒服的。”
被他强行贴近,羞耻的舒适感随着大腿往上身攀缘,她头皮都在发麻。双手被牢牢缚住,她只能由得裴玄卿亲吮,久久不离。
冷不丁,一阵身不由己地颤栗过后,江婳羞得狠了,再也绷不住的大哭起来。裴玄卿惊慌地拿帕子替她擦净黏腻物,比初次落入乞丐堆还惊慌,忙不迭地问:“怎么了婳婳,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你是不是不舒服?”
江婳憋着气不搭理,他呆呆地坐到床边,扔下一句“我再去看看上头怎么画的”就要走。心里还直犯嘀咕:他看了许多次,才敢在心上人身上实践,怎么会把她惹哭了。
“你先给我解开!”江婳哭着唤了一声,身上雪白的肌肤因激动而微微泛红。裴玄卿很听话地坐回旁边,迅速替她松绑,又揉揉小娘子勒出了痕的手腕,语中带咽:
“对不起,我会好好学的,你别生气,别讨厌跟我亲近,可以吗?”
江婳无言以对,方才被绑在那不能动弹的是她吧!他现在哽咽什么、委屈什么?
她背过身,披上衣服,到了屏风后头时,冷冷撇下一句:“不用再学……但是大婚前,不许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