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

“清河是我徒儿,我与徒儿之事,与你一个外人何干?何况,你又怎知他不愿意?”

白玉卿眯起眼,凝视萧清河。

“徒儿,你不愿意为师亲近你?”

萧清河:“……”

卑微菜鸡,在线闭嘴。

“你与为师同塌而眠时,为何不告诉为师,你不愿意?”

谢筠语调拔高,“萧清河,你跟他睡了?”

什么叫睡-了?

钙里钙气的!

“休要胡说,我与师尊是清白的!”

谢筠胸口起伏,咄咄逼人,“所以你们真的睡了!”

白玉卿云淡风轻地,扔炸弹,“那又如何?我是他师尊,你是他何人,有何立场质问此事?”

萧清河:“……”

感觉这两在跨服对线,但又不完全跨服?

问题是,这对话,让他有种清白不保的错觉!

很蛋疼!

而谢筠,一张妖孽俊脸紧绷着。

萧清河一口一个师弟地唤他,然而,他并未拜在白玉卿门下,何来师弟一说?

可除此之外,他与萧清河似乎毫无关联。

这令他极其烦躁。

仿佛冥冥之中,他本该与萧清河有羁绊。

这份羁绊,胜过性命,重于泰山。

此时此刻,面对白玉卿的质问,他竟答不上来。

憋屈,而不甘。

然而,心思深沉的少年,并未表现在脸上。

气场上,输给谁,都不可输给白玉卿。

“你怎知我与他没关系?若是毫无瓜葛,为何仅有我能品尝到他亲手酿造的桃花酿?”

萧清河:“!!!”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