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卿言将综艺和电影的现场一联想，便猜到：“是谢茗的人？”

季厉云点了点头，终于说：“是谢茗的助理，那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姑娘。”

“嘶，我想起来了，参加综艺那时候，她在后台被谢茗掌掴，还被谢茗曾经的粉丝给拍下来。”

“确实，阿言好记性。”季厉云淡淡一笑，将剥了壳的一大块龙虾肉放进沐卿言的碗中。

沐卿言又问：“警察发现之后，马小芬怎么说？”

季厉云继续剥龙虾：“马小芬直认不讳，说是自己干的。”

“哦？”沐卿言挑眉，觉得难以置信，“她竟然自认？她害我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我欺负谢茗？”

“是的，她说因为看不惯你总是针对谢茗，觉得自己老板受欺负了，所以想报复你。”季厉云不咸不淡地说。

沐卿言笑了：“经常被谢茗辱骂掌掴，还这么忠心耿耿？她是受虐狂吗？我可不信。”

季厉云一语点破：“你不信，我不信，就看警察信不信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马小芬被关在警局，谢茗把这件事推的一干二净，说是自己助理好心办错事，他也很无奈，呵。

“温也的高中同学正好负责这个案子，说是想听听你的想法。我说我们因公出差，要十天后才回国，让马小芬继续关着吧。”

沐卿言吃着季厉云剥好的龙虾肉，赞同道：“先关她几天，看她会不会说实话。”

季厉云又说：“我猜，这件事肯定是谢茗或者邢昊指使，而且，邢昊花了大价钱堵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