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没喝几口,就晕晕乎乎,而且海面看久了眼睛有点累,开始分不清自己在前进还是倒退。

她闭着眼睛想休息休息适应一下,结果反而开始晕船了。

温迪美好的愿景瞬间破碎,她暗骂自己就是土狗,享受不了这么好的条件,合该把腿走废。

更气人的是,呆猫在旁边的塑料躺椅上睡得正香,侧舷那三个人时不时大呼小叫说捉到了鱼。

这么多人就只她一个人晕船。

温迪本就恶心想吐,旁边有只落在栏杆上的海鸥还嘎嘎嘎叫个不停,她抓了一颗栗子扔过去想把它赶走,结果海鸥把空中那几只也喊了下来,围着温迪转圈大叫,一听就是骂人的脏话。

她选择暂避锋芒,回船舱去找晕船药。

之前霍尔说过,前主人留下了一大箱备用药品——这药品就是为她准备的,毕竟上面那几个笨蛋体质特殊,根本不可能生病。

但她现在晕晕乎乎,一时找不到放药品的储藏室,就一间一间开门去找,直到她注意到某个房间里,好像有个非常奇怪的房间。

整座游轮都是白色的墙壁,但毕竟是二手的,长年累月下来,油漆会有些褪色,变成略带奶黄的颜色。

只有这一间所有墙壁都是雪白的,亮得吓人。

什么情况下,才会给某个房间单独换漆?

温迪以前经常去大桥卖唱,那地方鱼龙混杂,她旁边是个算命的摊子,那大爷戴着个墨镜,也不知是不是真瞎,有生意就神神叨叨,没生意就兼职说书——主要是免费说给附近几个摆摊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