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入死?
那都是早在一年多以前南家设宴,傅惊野在席上暗讽南姝时说的话了。
也真亏她现在还记得,用来以牙还牙。
傅惊野弹了弹南姝额头上的伤,疼得她皱起鼻子,“这苦肉计是临时起意吧,不好好设计怎么行呢,一晚上不到就被识破了,白白浪费一个机会实在不怎么不划算。”
南姝捂着伤口,防止傅惊野再下手,“不是,我计划了好久。”
傅惊野嘲讽她,“真稀奇,能看到你手段退步的一天。”
南姝眨眨眼:“你以为我是想要以昏迷来逃避你,还是借此机会出去后逃跑?”
傅惊野如她所愿地装出几分好奇:“那你想干什么。”
南姝情意绵绵地望了傅惊野好一会,“我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心疼我。”
傅惊野的面色慢慢没了温度,南姝却仍是继续说着。
“其实我昨天晚上装晕的时候,全都发现了哦。”
傅惊野发现自己实在是低估了南姝的厚颜无耻。
“我提醒过你,少在这里对我巧言令色。你坦诚一点,说不定我们还可以谈谈。”
傅惊野板着脸,拿起自己搭在衣架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南姝对着他稍稍拔高了一点音量:“我要是没说对,那你跑什么。”
珍儿端着水果进来,对情况一头雾水。
“小姐您醒啦,吃橘子吗?”
见南姝一直看着窗外,珍儿没心没肺喂给南姝一块水果,“老板一定是回去换衣服了,昨天他那汗出的,衣服都湿透了,一整晚都没来得及换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