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一听,一张小脸便皱了起来,小声问道:“那……我一年不要月银了,行吗?”

李渊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许秀被他笑得心虚,咬咬牙说道:“两年!不能再多了!”

说着她还不忘给李渊分锅:“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在我头上!当初我怀着孕,脑子不像平常那么好使,你明知道是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还要给我?你要是拦住了我,那玉佩能丢吗?”

李渊哈哈大笑,待笑够了,才揽过她说道:“你不过是一个昭仪,两年的月银能有多少?只是像你说的,朕一样有责任,少不得就要想想别的法子了。那玉佩你做许昭仪是赔不起的,你给朕做皇后吧,做了皇后,只要半年的月银便够了!”

许秀在心里迅速地算了一下,当了皇后之后,半年的月银比如今两年还要多,那她、她不是发财了?

“皇后!我要做皇后!”她吸取了上次册封昭仪时的教训,李渊随口说了一个日子,她就少了两个月的月银,“什么时候能册封?这个月行不行?”

李渊挥挥手,白芷和姜公公便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朕今日在御书房批了一下午的折子,头痛得很。”他拧眉说道。

“我来给你按一按!”许秀往后挪了挪靠在床头,让李渊枕在她的腿上,当真给他按起了额角,还十分狗腿地问道,“怎么样,力度合适吗?要不要再用力一些?”

李渊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想到朕还有能再享受到秀秀伺候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