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这几个人稍等,转身去了吧台,给自己单独要了一杯酒,端过来,一饮而尽。
“咱们一码归一码,我这人有个毛病,从来不爱占人便宜。high可以,但咱们各high各的。”
“东西卖给你们就是你们的,我只要钱。我的钱,一分也不能少。”
“操!真j8抠门儿!”
在座的男男女女顿时骂开了,“真他妈不识抬举!”
“见过钱吗你?掉他妈钱眼儿里去了?”
“没劲!太他妈没劲!”
“还怕我们不给钱是怎么的?妈的,穷死你得了!”
几个人越骂越难听。
项海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盯着桌上残留的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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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邢岳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贺雄辉正坐在他那台专属游戏机跟前,认真地打着游戏。
听见动静他偏过头瞅了一眼,又马上看回屏幕,“回头我是不是该申请个警民合作先进单位啥的,要不你们局里就给我发个锦旗。好家伙,这他妈左一出右一出的,一拨还没伺候完,你这一拨又”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后背的衣服被人大力抓住,还没来得及反抗,整个人就被从椅子里揪起来。
“我操!”贺雄辉急了,“你他妈有病?”
邢岳紧紧攥住他的衣襟,眼神冷得吓人,“说,外面的人是怎么回事?”
贺雄辉先是被吓了一跳,跟着就怒了,用力想把他推开,却推不动,“滚!你他妈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