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响，方老爷子说了一句：“所以，你平时在外人面前就是这么败坏小月的名声？”

方瑾萱没有想到，她一向伪装得很好，却被方琰逮个正着。

她苦苦维持的人设，被方琰一通录音，彻底弄翻了。

“爷爷……”她颤着嘴唇叫了一声。

“闭嘴，别叫我，我不是你爷爷！”

方老爷子「啪」得一声，筷子重重拍在桌上，脸色气得绯红，站起身，怒目瞪着方瑾萱：“自己到阁楼上去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下来！”

方老爷子是真气到了，饭都没吃就走了。

“妈。”方瑾萱的眼泪大颗大颗滑了下来，转头看向她妈。

舒慧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养出来的东西，让她失望了一次又一次。

“妈……”

「啪」得一声，舒慧一巴掌重重甩在方瑾萱脸上，直接甩出了五个手指印。

方瑾萱手死死撑着餐桌，她怎么也没想到昨天晚上，方琰会听到她跟谷清音的谈话，还录了下来，专门在全家人都在场的情况下推翻她的人设。

“你太让我失望了，上一次我以为你只是出于一点小小的嫉妒心，才会针对小月，我告诉自己要原谅你，你还小，我可以慢慢教你，原来是我错了，我教不了内心如此的阴毒你。”

看着母亲失望的眼神，方瑾萱捂着脸，情绪崩溃地叫道：“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没用，我身为你的女儿，却连一个外孙女都不如，他们都偏心，从来只有小月，小月的，根本没有考虑过我！”

“是，我是不喜欢秦明月，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同意她在家里住，为什么让她来家里吃饭，还有公司的股份，爷爷凭什么要给秦明月百分之二十，却只给我百分之五，凭什么，凭什么？！”

“都是因为你没用，你不会为我争取，我是你唯一的女儿，你却从来不为我争取，是你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