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说了并无异样。”
听见无异样的时候,司徒瑾权眉头轻触,手指在龙椅把手上的龙头摩挲着。
细想道:谢崇这个贪生怕死的就是没什么他那张嘴也会胡扯出些什么。
好用来和他谈条件,这次居然那么干脆,必然是得到了别的好处了。
司徒瑾权问道:
“可还有谁见过谢崇。”
大理寺卿边上的狱典使回道:
“南煜世子陪着世子妃一起去的,几人聊了许久。”
因为北柠,司徒瑾权一向果断的目光开始变得犹豫,还有一点小心过了片刻又恢复往常,问道:“狱典使,你在另外一间牢房里都听见他们三人说什么了。”
大理寺卿听见皇帝直接越过他亲自盘问他的下级可见他今年升官是真没指望了。
犯了事情能被关在天牢里的人,哪个不是和朝堂牵扯颇深,一着不慎走到穷途末路。
这些人,一肚子的秘密。
曾经死都不会说,或者是千金难换的消息,被关在天牢里,只需一坛酒,几块牛肉,冬日里的一个火炉,他们就会全部说出来。
司徒瑾权深知这一点,从禁军里选了许多练武不行,专爱投机取巧自以为聪明的人。
将这些有点小聪明的人放在天牢里做狱卒,替他收集消息。
这狱典使曾经就是从禁军被贬成狱卒,再从狱卒升到牢头,靠着假仗义在天牢陪犯人喝酒替司徒瑾权收集了不少消息。
狱典使收起在天牢喝酒划拳吊儿郎当的模样,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