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季桑炎缓缓起身,理了理因殴打弄乱的白大褂,声音疏淡:“以后请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我觉得恶心。”
充斥着淡淡消毒水的诊室内,季桑炎把手伸进梁淮的衣服里,轻轻按压着他的腹部:“疼吗?”
梁淮‘嘶’了一声:“疼。”
季桑炎抬眸看了看他,手又换了个地方按:“这里呢?”
“也,也疼。”梁淮拧着眉说。
季桑炎:“……这里是肾。”
“啊,哈哈……”他讪讪把季桑炎的手往旁边挪了挪:“说错了,是旁边疼。”
季桑炎无语地看着他。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厮根本没受伤,刚才全是装的。
“确定这里疼?”他淡淡问。
梁淮连连点头:“对,有点刺痛,可能是伤到了。”
……
想玩是吧?
季桑炎把手从他衣服里拿出来:“如果是刺痛,那应该是胃出血了,像你这种情况,必须立即手术,不然很可能有生命危险。”
梁淮一愣:“手术?”
“正好旁边的手术室空着,我去给你办个手续,待会我亲自操刀。”季桑炎边用湿巾擦着手边说:“放心,我的手很稳,绝对不会失手切错旁边的肾之类的。”
梁淮这才听出他是在吓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