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或许让她忘掉了所有法术，可学过一遍的东西，再学一遍只会激发当初的熟悉感，而不是像她这般，剑法迟缓，法术生涩。

再想想司念与秦哲比试时，反应迅速，应对自如，即便被秦哲打了一个猝不及防，也不见慌乱，自损八百也要做到伤敌一千。

作为长辈的素千和洪正阳始终没说话，不对白思竺的猜测表态，也没认可杜灵灵的反驳。

洪正阳只说道：“既然现在比不了了，就先去司律堂吧，你，去将司念一起叫来。”

最后一句是对旁边的弟子吩咐道。

“是”

弟子匆匆而去，有人扶起白思竺，与众人一起移步司律堂。

秦哲来到杜灵灵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杜灵灵看着前边的白思竺，没回答请秦哲的问题，反问道：“师兄，以你之见若是白思竺和司念比试，谁赢的机率大些？”

秦哲思考了一下，摇头：“不好说”

杜灵灵侧目“为何？”

秦哲直言：“两人的打法十分相似，真要打起来怕是难分胜负。”

杜灵灵顿住脚步，惊诧地看着秦哲：“相似？师兄你说司念和白思竺的打法相似？”

秦哲不明白杜灵灵的惊讶：“怎么？你若是哪日和司念打一场，就知道了，有种过去和白思竺对打时的感觉。”

秦哲还不知道自己的话带给杜灵灵的震撼，玩笑道：“该说果然不愧是同出一门的师姐妹吗。”

却不知杜灵灵心里惊涛骇浪，师兄过去和白思竺过招，现在和司念比试，便说二人打法相似，可他却没有和现在的白思竺打过，现在的白思竺招式晦涩，别说与过去相似，已找不出任何一点一往无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