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向杜灵灵，道：“杜师姐，你觉得我若想杀一个连灵力调用都没分寸的人，是直接动手更快些，还是费劲找各种不确定的机会出手更快些？”

言语直白有力，简言之，白思竺这种空有修为不会用的人，她想杀直接杀便是，何必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心思。

该说的话说完了，司念没有再纠结刚刚自己说的话，话是她自己亲口说的，说得多了只会让人觉得是在找借口掩盖真相，不如不解释。

白思竺听到司念的话，有些惊讶司念的冷静，就是因为知道司念意识清醒。

所以面对众人的质疑时，司念一定会急于解释，可话是她亲口所说，只要她显得过于急切就很容易让别人认为是做贼心虚。

再听她对杜灵灵说的话，面色青白交加，修为是她的短板。若不是此刻司念灵力用尽，真要直接动手，她可能真的毫无反击之力。

白思竺看向其他人，尤其纪扬和男配金景然，纪扬面色不好看，金景然也一脸沉思，看样子是相信司念要害她的话了吗？

“司师妹，伤害同门是大罪，是要被逐出师门的，你怎能如此轻易说出口？”

十二人里一名太虚宗弟子，显然信了司念的话，又听司念直接动手的言论更是不赞同的说道。

司念听言一笑，反问道：“是呀，我为什么会如此轻易说出口呢？”便不再多说。

问话的弟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有些疑惑，对呀，所有人都说她在救人，为什么要自曝自己在害人？

司念在心里对系统说：“接下来的剧情，我不走了，她不是想当救世主吗？等十五人汇合，我就引着大家直接走出口。”反正原文里也没写有谁因为这场试炼进阶的，倒是折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