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华疑惑地看回司念，司念接着说：“不然为何非要半夜出发？”

玄华这才听明白司念的意思，眼底蕴笑，他只是不想再有人来打扰他和阿司。

最近阿司的情绪起伏他都看在眼里，也乐见其成，本就想着她问他定答，奈何来找司念的人络绎不绝，显然身为仙尊的威慑，在阿司面前什么时候都是不好使的。

索性将人连夜带走。

没有回答司念的问题，猝不及防握住司念的手，在司念即将抽回前渡过去一点灵力，果然司念不再动作。

玄华便也不着急，一点一点的给司念渡灵力。

司念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纠结片刻，这人握的自然，灵力渡的却墨迹了点。

忽然想起他是不是也曾这般握过白思竺，司念终于觉得不能再拖了，再不搞明白这个问题，任由自己每天想下去，那最后才是真的折磨。

“师尊如何看白师姐？”司念问这话时依旧看着远处的星空，可显然心思全部放在了等待玄华的答案上。

“心性不堪”玄华也没犹豫，直接给出最直接的回答。

呃司念有些错愕，倒是没想到玄华对白思竺是这样的观感。那梦里，不对，是她问的不对。

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司念又问：“弟子发现，我们宗很多人都喜欢白师姐，过去的白师姐与现在有很大的不同吗？”

玄华在司念说完后，终于正视着司念，很大不同吗？

是呀，两个人怎么会有一样的地方呢？即使是面容相同，可灵魂不同，便连一样的皮囊看起来也不那么相似了。

他当初不是没想过将白思竺的那具身体尽力保存完好，可剧情愚蠢，规则竟也愚蠢，只认其人不认其魂。他只觉被占用的那具身体已经配不上他的阿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