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墨叹了口气：“为何那么说？”

他将弟子拿来的讯报一一阅览后心里已经明白霜若要做什么了。

他的道侣，向来淡泊寡欲，与世无争，除了修道，大概当初与他的相爱相守是霜若长久以来唯一心绪波动的事。

可即便是他二人的感情，也是水到渠成的。

他细细品味霜若对阿远所说的话，结合现在外面新添的流言，明白霜若是放不下司念那丫头的事。

“你想做什么，与我说便是，掌门总归比你一个长老更便利些，不是吗？”

堂墨对始终不肯正面看向自己的霜若，柔声说出自己的支持。

他并不反对霜若的做法，只是有点心酸，霜若此举可是不信任自己？

霜若果然身体一僵，理解了其中含义后，猝然转身，怔怔地看向堂墨：“你”不怪我在此紧要关头擅作主张？

堂墨摇了摇头，上前牵过霜若的手，正视着霜若的眼睛：“我知你心中所想，我又岂是那刻板之人？司念那丫头你看着长大，我又何尝不是？”

将霜若冰凉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堂墨笑道：“我可还记得当初你因为我和司念计较，告了玄华师兄之事，对我可是冷淡了好几天。”

第191章 反击

那时司念还是白思竺，天天来正德殿缠着他改一改宗门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