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

有用的，像司念所说确实是一个防患于未然的机会。

可如何防？不知如何开启，不知如何破阵，还有一个玄华形影不离的守着。

但司念的话本身就有矛盾，段离看了一眼段啸，得到一个阴翳的点头回应。

稳稳坐在位子上的司念，掩下眼底的情绪，猝不及防一道魔气直接攀到脖颈，瞬间司念就觉呼吸不畅。

不是说为了苟且偷生愿意付出所有吗？那就让他看看她到底有多怕死。

段啸对于脸色逐渐涨紫的司念丝毫不为所动，声音嗜血寒凉：“你说你不知道如何开启，无人认出那是个杀阵，那么你又是如何知道那是混元神煞阵的？女人，说有利用价值的是你，不老实的也是你？”

神特么女人，跟她演上邪魅酷拽的霸总呢？

司念此刻虽出气多进气少，可心里却丝毫不慌，还在默默数着什么。

但面上却一副惶恐的模样，觉得差不多了，司念咬紧牙根，费劲地吐出两个字：“我、说。”

魔气骤然撤去，司念无力的倒在桌案上，水杯瞬间被扫落在地，掉落在铺着白玉的地面上，骨碌碌滚到了站着的段离脚下，未等碰到段离脚面，已应声而碎。

司念大口呼吸着空气，舒缓着肺腑因缺氧带来的胀痛。

段离将脚边的杯子碎片一扫而空，薄凉一笑：“司姑娘是个识时务的。”

司念缓过气后，才慢慢坐直身体，俏脸苍白，眼神惊惧，再没有了刚刚的随意淡然。

段啸满意了，这才是在他面前应有的表情。

司念好似真的怕死一般，一边抚着自己被勒痛的脖颈，一边说道：“我确实不知，是后来我师尊告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