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啸笑了笑，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反而问道：“你可有头绪？”

司念知道段啸问的是什么，但她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会破“混元神煞阵”，自然说不知道。

但段啸却不愿再跟她打哑谜，手中动作不停，却直言道：“你不会当真以为本尊什么都不知道，就轻易将你带来太虚宗吧。”

司念手中动作一顿，段啸适时接替司念将右侧的箭打落。

“魔尊指什么？”司念毫无所动。

“你既已在阵中，就不要再和本尊说什么你不会破阵，玄华既能将此阵告知与你，你又是个精通且喜爱阵法的人，说你不会此阵，于情于理都无法说服本尊。”

司念转头定定的看着段啸，反正这些箭对段啸来说不是问题，干脆将四面八方的箭全都交给段啸处理。

半晌，司念抿了抿唇，也不说自己会还是不会：“我倒是没想到，魔尊竟如此了解我了？”

说完不再看段啸，径自做着自己的事，却轻声留下一句：“这个箭袭不会维持太久，一会就停了。”

段啸这才笑出声来，再次感叹：“司姑娘当真是识时务者中的个中翘楚。”

司念轻轻叹了口气，像是认命般，终于不得不据实相告：“我虽知道，可以我的修为是破不了这个阵的。”

段啸听言心里最后那点怀疑也终是打消了，上古大阵，别说司念的修为，就是他，都不敢说完全能毫发无伤的破阵。

若司念当真如在魔界一般，为了继续取得他的信任，便以金丹修为来破了这个阵，他就基本肯定司念是故意引他入阵，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带她来封魔渊。